禹衍书觉得很奇怪,看了池牧遥一眼,接着问道:“你也发现蹊跷之处了?”
“嗯?”什么蹊跷?
“那弟子身上的确有虺龙焰灼伤的痕迹不错,可是身上其他的伤应该不是奚淮的手笔。
我曾见过奚淮出手,凶横无比,直截了当,不会留下那些奇怪的伤,甚至不会留下活口。
在我看来,凶手应该是用阵法杀人,虺龙焰不过是一个掩饰,想要嫁祸给奚淮。
”
“啊……”池牧遥眼神游离地回应了一声。
禹衍书继续分析:“只是我不明白,奚淮为什么会承认,难道他自有算计?”
“呃……”
池牧遥深刻地觉得,禹衍书这么认真地在凶手面前分析案情有点不妥。
他怕他一个慌神,一不小心自己承认了,这真的非常考验内心的承受能力。
他的压力很大。
禹衍书还在思考:“我在想,是不是有人不想我们修仙者与魔门握手言和,故意制造混乱嫁祸给奚淮,挑起两界的纷争。
奚淮身为卿泽宗少宗主,代表性最强,所以选择他做靶子。
奚淮也不喜欢两界相安无事,不如承认了直接引来战争……”
禹衍书越分析越多,仿佛这是一个巨大的阴谋。
池牧遥有点无奈,他真的没想那么多啊……
池牧遥小声回答:“这几日我也有听说,那名重伤的修者素来风评不好,性格也极其嚣张,说不定是私人恩怨,没到牵扯两界的程度。
”
这名弟子重伤之后,难免被人议论。
池牧遥间接听到一些,也知道这个人平日里便欺男霸女,还有“三夜新娘”之说,很多与他同房过的女子都活不过三日,恶劣程度甚至超过魔门弟子,就连暖烟阁的几名弟子都觉得他死有余辜。
“也可能是。
不过奚淮身份敏感,出了阵前辈们也会多想,承宇阁又是能闹的,必定会来暖烟阁找门中前辈帮忙坐镇,去卿泽宗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