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
“宋悯!”
omega几乎要崩溃,他的眼睛因情绪起伏过大而涨得通红,眼角甚至渗出一点眼泪来。
宋悯直起身,发觉omega哭起来,顿时不知所措。
林涧埋在他的肌肉上,硬邦邦的,但是很安全很温暖。
他渐渐止住抽噎,发觉自己刚才反应过度,抬起头一边擦眼泪一边道歉,“对不起”。
宋悯也说“抱歉”,两个人相顾无言,直到林涧小声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其实并没有原因,可他总不能这么说,所以宋悯说“唾液消毒。
”
林涧当然知道他在胡扯,可他还是信了,转移话题道,“那肿了吗?”
宋悯皱眉,似乎在回想,林涧简直要捂住他的脑袋删除记忆。
所以他叫起来,“我们睡觉吧!”然后翻身躺在床上装作睡着。
没过一会儿就又翻身过来抱着alpha的手臂,小声嘀咕你怎么能这么做,我多害羞呀。
宋悯有些不解,林涧可以帮他舔,为什么他不可以?更何况他的反应欲望是多过羞赧的。
所以半夜下一波发情热到来时,omega软得要命,浑身汗津津,宋悯亲吻他的额头,亲吻他的锁骨,亲吻他的乳头,最后含住他的性器。
林涧明显是想要挣扎的,可很快被卷入欲望当中,这是和直截了当的操弄截然不同的体验,更像是爱人之间会做的事。
温水蔓延四肢百骸,最后林涧主动张开腿分开穴口啜泣着求他进去。
冗长的前戏导致肠道内湿滑饥渴得要命,alpha轻而易举肏进他的生殖腔,谁都没有意识到,或者是刻意忘记,alpha没有戴套,直接肏了进来,将敏感的生殖腔操得熟透,轻轻一碰就会喷出高潮汁水。
水蜜桃味甜腻勾人,信息素的驱使,或是遵从内心,宋悯咬在林涧后颈那块娇嫩腺体上,在完全标记和临时标记之间挣扎。
林涧似乎因他过久的停留不适地轻哼一声,宋悯最终松口,只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