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年少时一样,只消看一眼宋悯便心领神会,吻着他的嘴唇,接过手里的布丁。
枕头被垫在腰下,林涧努力张着腿承受大开大合的顶弄,他舒服得几乎要哭出来,情热并未因交合而缓解,反而愈演愈烈,高热肠道食髓知味,紧紧纠缠勃起性器,恬不知耻地吞吐流水。
“……老公,射进来”
他尚未得到满足,将自己的话忘得一干二净,只想要alpha标记和精液,可隔着一层专用的薄膜,射精后抽出时空虚得要命。
他恳求alpha能给予他标记,宋悯捏着他的下巴,仔细看着这张失神恍惚的漂亮脸蛋。
“不可以。
”
“为什么?为什么老公,我想要呜呜……”
他哭个不停,坐在alpha的腰上吞吃性器,生殖腔都要被肏得熟透,眼泪和淫水一块流,多得像是要将人淹过去。
宋悯试图跟他讲道理,“你现在不清醒,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
“我不后悔,我很清醒。
”
他讨好地舔吻alpha的下巴和喉结,软着声音咬下一个牙印,“高三那年我就想让你干我,射满我的生殖腔。
”
宋悯手顿了顿,而后接着抚摸林涧的头发,声音不变的冷静,“胡闹。
”
“每次你教我做题,皱眉的时候,我都……”
宋悯忍无可忍,堵住他的胡言乱语,林涧抱着他的脖颈呜呜咽咽,终于没力气再说什么胡话。
那时的宋悯冷淡禁欲,衣服永远整整齐齐扣在最上面,林涧最意乱情迷的时候都没见过他有丝毫动摇,除了那次被诱导发情。
宋家的天之骄子总有人想攀扯,宋悯聚会上被几个想攀高枝的omega的信息素逼得浑身燥热,用仅剩的理智打车回家。
却没想到在家里看见了他的小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