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祁铮谈不上厌恶,说喜欢?又少了一种感觉。
“我不会一直这样。
”在漆黑的卧室里,祁铮缓缓睁开了幽深的眼睛,他看着她一字一顿清晰说道:“你恢复记忆后还不打算嫁给我,我不会在强迫你。
”
“……”祁耳朵:“那得何年何月啊?”
“所以,你还是被挣扎了,直接嫁给我做我的妻子,会比你恢复记忆要来的简单。
”
“……”
“听你的都是傻子。
”
祁耳朵裹着被子背对着他睡。
……
一夜安稳。
清晨,光线从窗户照射进来,洒在了祁耳朵的眼皮上,她有点感觉刺眼,抬手挡了下,然后翻身继续熟睡。
卧室的空气似乎安静了几秒钟,祁耳朵伸到被子外的手臂接触到了冷空气,让她迷糊的意识逐渐的清醒过来。
她揉了揉眼睛,睁开了朦胧的视线。
祁铮已经不在了,房间里的暖气也好像被关了,难怪她这么冷,都睡到了祁铮的被窝里。
“……”
祁耳朵没细想太多,她看到床边被叠好放在旁边的棉衣棉裤,还有羽绒服外套。
她包裹在被子里,伸手去拿。
两分钟后。
祁耳朵穿着保暖的冬衣出来,细柔的长发凌乱也没去梳理,就推开了卧室的门。
门前又是一个小庭院,她通过走廊走到了对头去,隐隐看到了有烟。
祁耳朵好奇心渐起,走了过去。
在小亭子的外面,她看到了穿着黑色大衣长裤的祁铮好像在烧什么,大眼睛写满了新奇,昨晚睡觉前还想着不要理他了,一转身就忘记的一干二净。
“祁铮,你在烧土啊?”
祁铮身姿优雅的蹲在地上,听到女人好奇的声音,他也没抬眼,薄唇微勾了下:“烤鸡,吃吗?”
祁耳朵一下子就小跑着过来了,盯着火堆看:“是叫花鸡吗?”
“早上阿豪在树林里抓了一只野鸡,我烤给你配粥喝。
”
有吃的,祁耳朵就是典型的有奶就是娘,顿时对祁铮笑的很开心:“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