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于是监视她生活一举一动的两个祖宗送走。
……
……
公寓一下子安静下来。
唐芜去厨房倒了杯凉水喝,她靠在洗手台上,透过玻璃看向浴室方向,手心都是汗。
哪怕是过了快两年之久,曾经被封锁的那些记忆,在见到霍北庭后,都会像是过斑马线一样,在脑海之中飞速的掠过。
她在美国的这些日子,不敢再去奢望能有和他相见的一天。
或许会有。
那也可能是,很多年后,她们都有彼此的相敬如宾的家人。
可是,
唐芜是从未去想到,霍北庭会以这种状态,亲自来找她。
一想到,他一个大男人却可怜兮兮地蹲在马路头,她心就酸的厉害,也迷茫的厉害。
就像史密斯问的:收留过后呢?
……
唐芜突然感觉到一股快要窒息地压抑与苍凉,她闷头,将玻璃杯的凉水都喝光,呼吸微微的急促,压制下内心不断涌起的情绪。
过了十分钟。
她终于意识到了一丝不对劲。
这男人,冲澡是不是冲太长时间了?
唐芜把杯子放下,朝浴室走去。
“北庭?”
“你洗好了吗?”
她站在门口,试探的叫他的名字。
虽然公寓有暖气,没有外面来的寒凉,可是洗久了,也未免觉得奇怪。
霍北庭没回应她,唐芜又叫了两声。
“北庭?”
“北庭,你听到应我一声。
”
……
浴室哗啦啦的水声早已经停了,唐芜皱着眉,手已经触碰到了门把,想推开门进去看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