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惯了他开黄腔的话,唐芜还是忍不住害臊,用脚趾头都想得到他暗指着是什么。
两人连车都没下,霍北庭一边重重地吻她,一边伸手把座椅调整成舒适的高度,然后把碍事的衣物都脱的干净,略微粗糙的长指揉.捏着她白腻的肌肤。
唐芜低吟了声,他一双大手不断在自己身上点火,敏感得脚趾都蜷缩起来,指尖抓紧耳旁的皮椅。
霍北庭呼吸不稳,炙热的唇在她浓翘轻颤的长睫毛落下一吻,紧接着薄烫的大手倏地捏紧她纤白的手腕,沉重挺拔的身躯狠狠地朝她抵了下去。
“啊~”唐芜受不住似的低叫。
而换来的是男人更猛烈的动作,他伏在她脖间,气息粗重,灼热的温度从他肌肤传达过来,整辆路虎车都因为他势头凶猛的动作而震.动不停。
唐芜感觉心脏被顶的泛酸,想松开他一点,却又忍不住的抱紧他再抱紧他,与其肌肤相亲,每个毛孔都染上他的气息。
“好不好玩?”霍北庭一只大手松开她手腕,想让她伸到下面去握。
唐芜挣扎地抗拒,颤声说:“不玩。
”
“为什么不玩?难道你不喜欢?”霍北庭明知故问,幽深的眼眸盯紧她似痛苦似愉悦地揪成一团的脸蛋,大手握住她柔软的腰肢,引导她来摆动。
唐芜气息急促,身体忍不住贴近他几分,一波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快要吞噬了她。
看她爽的一个字都说不清,霍北庭嘚瑟的低笑,薄唇细细的吻她嫣红的唇瓣,性感的嗓音哄她:“别激动,都给你玩,喜欢就大声叫出来。
”
唐芜仰高了优美的脖子,真的软软细细叫了起来。
她憋的太辛苦,不断催他:“快点,霍北庭,你快点。
”
“还要怎么快?把你顶飞?”霍北庭邪痞的坏,一边不客气的要她够呛,一边还要开黄.腔。
唐芜现在没力气收拾他,只求他别在折磨自己。
好话软话,都在这男人耳旁说了好几遍,嗓子也叫的发哑起来,她要快,他就故意慢,要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