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真的是疲惫了。
“在想什么?”
盛初七恍神间,斯君谦已经从浴室洗完澡出来,身上披着深蓝色的睡袍,还携带着一股水气。
她眨眨眼睛,恢复清明。
“喔,想你呢。
”
“嘴这么甜?”他欺身过来,手臂将她软软的身体搂了过来,安放在温暖的怀中。
盛初七唇角带笑:“看在老公大人卖力的份上,偶尔也要哄哄你呀!”
轻而易举的就被她花言巧语给哄的愉悦,他薄唇勾勒出淡笑的弧度:“嗯,明晚继续卖力伺候你。
”
“夜夜都要,你身体吃得消,我可要吃不消了”盛初七捏了一把他腰身,换个姿势继续躺在他怀中。
“放心,为夫会轻点。
”
听到他不要脸的话,她懒懒的给他一个白眼:“男人说轻点,就跟平时说蹭蹭而已没有什么区别。
”
刚开始是可以轻轻的来,到了最后就不是她挣扎就能逃避的事儿了。
斯君谦垂眸淡笑,长指怜爱的摸摸她软软细滑的脸蛋,上头皮肤红潮未退,像点了胭脂一样。
盛初七脸颊被他指腹摩挲着,困意也袭来,浓翘的长睫毛渐渐掩了下去,耳旁,此刻却传来了男人清润磁性的声音:“初七,答应我将来你会活的比我久。
让我比你先走一步。
”
一丁点儿的困意,因为他的这句话打散,她睁开眼眸,看着男人俊美温柔的脸孔,突然笑了,调侃他的年龄:“你比我年长八岁,老头一个,以后要死肯定是我垫后啊!”
斯君谦眼眸微眯,薄唇跟着她溢出笑:“也是。
”
“唔……”她话又说回来,掐了一把男人:“你这人不安好心啊,难道不知道死才是真正的解脱,被独留下来的人才最痛苦么?”
斯君谦手掌轻摸她的脑袋,薄唇笑意加深:“这么聪明,一下子就被你猜中!”
“哼。
”盛初七傲娇的扬起下巴:“这样还要猜,生老病死很正常嘛,你眼一闭,痛痛快快的去投胎,18年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