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毕业了!”严一雯没有打算都博士,爹地也是对她说的很清楚,留在京城上班,别出国了。
她被斯君谦的话,说的一脸水雾。
斯君谦淡淡微笑:“兴许是斯某听错了。
”
听错?
严一雯眼睛划过狐疑之色,她站在原地,看着这个华贵内敛的男人上车离开,脑海中在思绪着些什么,昨晚盛初七那句她爹地出轨的话,一下子自己就浮现了出来。
她虽然没有足够的职场经验,却也知道像斯君谦这种上位者,听错对于他来讲几乎是不可能。
他们这些精于谋算的人,说的每句话都饱含了深意,让你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何况……维莱顿这所她待了四年的学院,就读流程最清楚不过,一旦提交了求学申请,上缴的费用都一大笔,爹地在半个月前就跟她沟通好了进盛氏工作,怎么可能无端去提交求学申请……
晚上八点钟。
斯君谦回锦云雅舍的时候,便看到了穿着长长棉绒睡裙的女人拿着手机,缩坐在沙发讲电话,松鼠脑袋被绑着冲天辫,一脸沉迷的蹲在她脚边看剧。
一人一狗,出奇的和谐。
他眼底的疲惫淡去了几分,逐步走了过来,随手将西装外套脱了下来,扔在了沙发上。
松鼠正在看到宫斗剧了,一个女人战战栗栗的跪在地上,嘴里喊着臣妾惶恐四个大字!连主人回来都没有向往常那般热情的迎接过去。
而盛初七则是跟童翦结束通话,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某个昨晚行凶的男人,也加入了松鼠追剧的队伍中。
斯君谦在她身边坐下,沙发深陷了起来,他倾身靠近几分,抬起修长的手,指腹温柔的在她温软的脸蛋刮了刮:“生气了?”
“哼!”盛初七轻哼。
昨晚被他折腾的过分了,一整天身体都酸痛着,好气哦,都快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