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名骨科医生承担责任。
”
“你是想告诉我,我现在的医生是周津塬?”赵奉阳嘲讽地说。
赵立森摇头:“那一名桡神经损伤的病人,是我妹杂志社举办的什么明星慈善晚宴资助手术费的患者。
”
赵想容从某个同事群里知道这个插曲。
对方却讥嘲,粉红豹天天甜蜜挂在嘴边的精英医生老公不过如此,又说她怎么才知道此事。
赵想容当着同事的面,笑着抢白,等跑去质问周津塬,她血气上头,直接说患者也姓许,周津塬肯定边做手术边走神,造成这个后果。
又说对方抬不起手臂,无法握笔写信,周津塬难道不最看重“写信”这功能。
又说她没准私人资助对方打医疗诉讼官司……
虽然不懂医学,每一句话都无比精准地黑到点子上。
周津塬直接拉黑了她。
当然代价是赵想容被彻底激怒。
两人刚有缓和的婚姻就此急转直下。
那名病人之后转到康复科,顺利出院,甚至还送来锦旗。
双方却已经闹到水火不容,成为唯一一场在双方父母面前都掩饰不住的分裂。
冷战到最后,他们早忘了最初原因。
“只为了一个陌生人。
”赵立森双手在胸前交叉,“爸妈总是埋怨他们把豆豆宠坏,但我妹的性格最像他们。
豆豆从小胳膊肘爱往外拐,我父亲也是如此。
就像我才是他的亲生儿子,偏偏收养来的野种更合他的眼缘。
”
赵奉阳久久地看着他,随后说:“我大概会在病房里躺一阵子,你有什么打算?”
赵立森说:“他们现在让我辞掉美国的教职工作,回集团里任职。
”
“如果是以前,他们会让你接一个小项目从基层起步。
”赵奉阳笃定地靠在枕头上。
“现在的情况不同。
你刚刚说到周津塬,很好,你知道周家曾经帮我们做什么?”
赵立森迟疑地说:“……拿地?”
“看来你真的不怎么懂行。
”赵奉阳叹气,“我这么跟你说讲,拿地,确实很重要。
但我受你父亲信任,是因为一手牵引集团的股份改革。
房地产行业,没有上千亿的融资平台永远替别人做媒,再简单说,融资出问题,经营必定出问题。
比如说,集团明年准备将人寿股份18%的股份作价出售,也意味着准备放弃保险业务的金融牌照,而这金融牌照是在保险行业很紧俏的时期,周家替我们拿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