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
赵想容把检验报告和另一份医学检查报告,搁在自己化妆台上。
除此之外,她在便利店买了两根验孕棒,拆了包装,把包装纸分别扔在盥洗室和卧室的垃圾桶,又将萧晴的验孕棒照片,存在手机里。
这是假孕的准备工作。
周津塬今晚在医院值班。
这些日子呆在他身边,赵想容总是被牢牢地压制着,现在,她高高兴兴地把家收拾了一遍,跑去学跳舞。
音乐很吵闹,舞蹈老师带着她,在镜子前分解动作。
赵想容很快跳出了汗,脸颊微微发红,她轻喘着,靠在木扶手上,唯独眼睛依旧雪亮,像蕴含一股火。
没想到练完舞,身体隐约有点不得劲。
月经居然来了。
赵想容这次的月经,一点也不痛,难听点说是通畅无比,不知道有没有周津塬夜里的功劳。
她再度沉下脸,心想这真不是时候。
据说在周津塬医院里,有几名外科医生,因为常年浸泡手术室,靠鼻子都能分辨出各种血型。
她不确定周津塬有没有这种特异功能。
但,这人向来就不好糊弄。
戏,要演就演足全场。
赵想容练完舞回到家,遗憾地收起那两份报告,暂时不能在月经期间骗他怀孕。
得再等两天。
至于这两份医学报告,属于非常重要的道具。
放哪里呢?
赵想容抬起明眸,四处环顾一圈,茶几上有卷医用双面胶,是周津塬带来的。
她撕了胶布,就按着以往藏东西的习惯,把报告牢牢地黏在角柜处摆着的最大相框后面。
赵家是做房地产的,多少都信一些风水。
赵想容在她的公寓里摆自己的照片,都是挑着四方吉位摆的,数量也有讲究。
等藏完报告,她数了下相框,觉得好像变成单数。
不过,学渣向来粗心,她又翻出张新的照片和相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