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仰起洁白的脖子,试探地吻住他。
周津塬床上功夫好到爆炸,但不太喜欢亲吻,平常连亲脸都要稍微皱眉。
当赵想容有点撒娇地舔着他,她的脸颊紧贴着他,有点冰冷,红唇微翘,舌尖却软,很芬芳,沁人心脾也很脆弱,仿佛非常容易就能被吮破似的。
周津塬呼吸乱了,他把刚刚的问句,暂时搁置。
第77章77
凌晨五点多左右,天气已经很热,早上也如此。
临睡前,周津塬把空调都关了。
他们的肌肤依旧接触,她的臀被撞得通红,这么安静的深夜,无论对赵想容干了什么,弱肉强食,食髓知味,只有自己听得见,他自己看得见……
他额前的黑发湿了,垂眸镇定地看着。
赵想容浑然不觉。
她揪着枕头,又开始咳嗽,过一会,再打了一个喷嚏。
后脊背一起伏,醉酒兔子的刺青就带着那么一股不忿好像随时要跃出来,垂下的耳朵警告性地闪过去。
周津塬这才惊醒般收回视线,意识到,他刚才差点又变成别人。
不是别人,是另一个自己。
赵想容平日的生活方式极其不健康,但她自己折腾时罕少生病,大部分时候活力四射极了。
别人多碰她一根手指头,海啸般地能引出各种怪毛病。
周津塬直接收了云雨,从背后静静搂着她。
过了好一会,赵想容依旧来回地扭动,他把手从她腿内侧抽出来,安抚着她:“明天再治你。
”
赵想容轻吁了口气,但她还是扭过脖子,用口型让他滚到沙发睡。
周津塬用指尖压着她的眼皮,硬逼着她合上眼睛。
随后把灯全关了。
这人睡觉时,非得把四周漆黑如山洞,而且,他会强制性让别人适应自己。
周津塬平时太忙,总是需要抓紧时间休息。
他没有任何睡眠问题。
等闹钟再次响起,旁边空无一人。
公寓里的盥洗室和厕所设计成干湿分离,周津塬准备冲个澡,突然听到旁边的浴缸传来水声。
原来,赵想容硬等他睡着后,爬下床。
她打开水疗仪,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