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津塬假笑一下,随后走开。
他对警卫说了一句,前方阻拦杆缓缓升起。
周津塬这次绕到赵想容这一边,低声说:“如果你愿意给我生孩子,三个月里还有可能受精。
我的孩子只会让你生。
”
赵想容嗤之以鼻:“呵,你回家继续做梦。
梦里,你能找一万个女人给你生猴子。
”
周津塬闻着他熟悉的那股香水味,他很冷静,甚至是审视地看着她。
“我不想找其他的人。
”
赵想容沉默几秒。
她伸出食指,从精致的眉宇中间,把那大墨镜沿着鼻子往下拨弄,露出她的大眼睛:“你现在无论说什么做什么,只会让我觉得特别可笑。
我是来看你笑话的。
”
周津塬突然一伸手,把她脸上的墨镜夺走,给自己戴上。
赵想容下意识地把身子探出去,就被周津塬抓住手腕,直接从车窗里抱出来。
她吓得尖叫。
小芳根本拉不住,迅速地绕下车。
赵想容从周津塬怀里跳出来。
“周津塬!你就算再疯,这一次次的也太过分了吧?”赵想容的心理防线有点崩溃,她咬牙说,“你真要咱俩撕破脸么。
”
周津塬说:“容容,我也不跟你假正经。
咱俩结婚七年,你知道我什么性格……”
“我不知道!我现在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我当初为什么不先出轨!你把我一个人扔在一边,十几天,甚至半年,我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对你忠诚,我真是太蠢了。
”
“我当时必须工作。
”周津塬压低声音。
他看到小芳,皱了皱眉,把赵想容往自己这里一拽。
他不在乎自己的隐私,但很在乎和赵想容间的隐私,“你去问我们院的医生,住院医生的工作强度多少……”
“别拿医生开脱。
我烦透了,结婚几年,我大部分时候都像和尸体一起生活……”赵想容说完后愣了下,她狐疑地问,“你笑什么,我说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