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吵架了。
虽然语气非常克制,但保姆车就这么大,拌了几句嘴就有一种非常低的气压弥漫,涂霆随后还要去赶一个通告。
沉默片刻,赵想容烦躁地说:“车拐到下个路口,把我放下来。
”
她下车,涂霆的保姆车很快就开走了。
赵想容站在马路旁边。
已经夏天了,马路很热,有股土腥味。
成年人有误会,说清楚不就好了吗,可是,赵想容内心某部分,就是拒绝沟通。
她疲倦地往前走了三十米左右。
周津塬是不是疯了?他和苏昕居然分手了。
这么快分手,为什么?难道终于评上职称,觉得小姐配不上他,去夜总会里包妈妈桑了?
过了会,一辆车又停到路边。
车门拉开,涂霆皱眉说:“你的手包落在我车上了。
”
赵想容面无表情地让涂霆还给自己,但随后,涂霆却跳下来。
车道旁,他无声地抱住了她。
“对不起。
”涂霆说。
赵想容的脸皱起来,她僵住片刻,在林大姨的催促声中,也缓慢地抱住涂霆。
她觉得自己心里的烦乱紧张,悄然淡下。
“我和周津塬没有任何可能。
我现在喜欢你,我以后……也不会当你的累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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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几天,周津塬一直在刷朋友圈。
虽然刷不出赵想容,但是周津塬去香港交换的同事,每天都在朋友圈里更新近况。
他们把paper贴在走廊上,在海边踢球,跟着他们的脊椎畸形团队有患者的长期随访,悠闲地修着继续教育的学分。
而周津塬处理的情况,依旧是在下午的门诊里为一位有骨刺的老大爷开处方,要求对方静养即可。
老大爷半信半疑,非要住院接受治疗,周津塬心平气和地解释,让人疼痛的是因为发炎,并不是骨头上真的长刺。
对方不听,威胁要去主任办公室投诉他。
而且,老大爷真的摔门去了
周津塬无动于衷地戳着笔,叫下一位。
他们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