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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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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她有一只耳朵听不见。

     每个人的灵魂都画在脸上,每件事情的真相都摆在眼前。

    他当初为什么没深想,是因为他不想让自己深想,因为他不想知道这些东西。

     那么多年过去。

    周津塬经常觉得,他被抛弃在那个车水马龙的车祸路口,他花了很长的时间,思考那个错过的瞬间,又不知道错过了什么。

    但他知道自己永远错过了,直到此刻,周津塬才知道那是什么。

     那天晚上,周津塬喂了赵想容一部分安神的药,让她在他床上睡了一夜。

     他看着窗外。

    许晗就像一场旧梦,在记忆里始终是纯银色,挂在天上。

     初恋是那个让你心痛的人。

    他沿用这个概念,定义许晗,也定义着爱情。

     赵想容跑过来,拦住他,把她喧嚣精美的爱拿给他看。

    周津塬一次次地把那东西推开,摔在地面,他说那是浮夸的玩意儿,但是赵想容坚硬异常,经过一次次的摔和验证,赵想容没有变,她纹丝不动,但是周津塬的心上却出现了一个裂缝。

     凌晨五点,周津塬依靠在窗边,看到了日出。

     他想对太阳说一句自己很不齿的话,也是想对赵想容说的话:有生之年,久别重逢。

     他抬头看了下表,准备去医院。

     临走前,周津塬把她摇晃起来,赵想容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他正在她床边坐着系鞋带:“等我回来,你肯定走了。

    我先对你说一声对不起。

    最近别躲我,我还有话想对你说。

    ” 有那么个瞬间,赵想容蹙眉想骂他,周津塬又发什么疯。

    她忘记他俩已经离婚,忘记了一切,他们总是在吵架,两个人随便找个由头,让日子继续过下去。

     周津塬凑过来,抬起她下巴,在她唇角一吻。

     赵想容被他胡渣的摩擦弄得一下子清醒,后脊椎顿时僵硬,她怎么睡在周津塬家里了。

     更糟糕的是,周津塬很快就走了。

     赵想容立马爬下床,结果身下是一片血红色,染湿了床单。

     周津塬想起给她喂布洛芬,给她换上他的睡衣,把她抱到床上,但显然没有想到应该给她换卫生巾。

    不过,呃,这未免有点太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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