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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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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步履很快地在病房里移动着,穿过一张张病床。

    身后都是屏气的病人,他们几乎是敬仰地看着这一群白大褂的医生。

     周津塬晚上的时候,把陆谦叫出来吃饭。

     医院后边那条街的地下室,开着个很小的酒吧,据说是他们医院某位辞职的医生开的,拿出工作证件,酒水直接八折。

     “师兄,还是你们骨科好,做完手术后病人都能站起来,更有成就感。

    ”陆谦说。

     陆谦是胸外科医生,日子过得比周津塬更悲苦,他上周刚换了科室,每天和癌症晚期的病人打交道,整天愁眉不展。

    他今天刚做了结肠代食管的大活儿手术,足足八个小时。

     陆谦很快就喝醉了,周津塬滴酒未沾。

     某方面,他是很纵欲的人,某方面,他从来不在任何人面前喝醉。

    很多医生在手术前后,都会喝酒和看球赛放松。

    但在酒精方面,周津塬不相信任何人,他偶尔会自己把自己锁在房间,喝到天亮,睡一觉,忘记很多事情。

     周津塬扶着陆谦站起来,他已经醉了。

     周津塬把陆谦塞进车后座,不小心把口袋里零零碎碎的东西掉下来。

    他低头捡的时候,发现上面有张淡红色的名片,正好夹在里面中间。

     赵想容的名片比普通名片的尺寸要小,上面有她的邮箱,办公室电话,手机电话号码。

     周津塬拿起名片,不由回看了一下陆谦。

    他依旧在酣睡的炉前,偶尔发出呢喃。

     他上了车,钻进驾驶座,发动车子。

     在某个红绿灯路口,周津塬打开手机,刷了下陆谦的朋友圈,陆谦和赵想容一个德行,也是那种去过哪里,都疯狂地发朋友圈的人。

     在上周末的时候,陆谦发了一张参加聚会的图。

    周津塬再想去刷赵想容的朋友圈,却发现他依旧是被屏蔽状态。

     回到家,周津塬把同事往沙发上一扔。

     他打开自己的手机,赵想容上一次发来短信的时候,是告诉他,她找了一名男朋友。

    周津塬盯了会短信,再凝视着沙发里呼呼大睡的陆谦,他走回自己的房间。

     到了第二天早上,陆谦带着宿醉,迷茫地环视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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