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占据她的理智和未来?
就这么再见吧。
好自为之。
她回复涂霆:“明晚要视频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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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赵想容的工作不需要按时坐班。
但最近,她每次去杂志社时都心情烦躁,因为Patrol总找她麻烦。
上一次,她拖着一堆快递来的品牌样衣去样衣间熨烫,Patrol跟进来,两人又因为拍摄方案和一个图文视频大选题,争执了足有半个多小时。
“上次涂霆的封面sense就不如直接按照服装大片拍?你看你手下的那特稿,那是什么垃圾?”
“你这次让美编花了三天做的抠图,制版公司都说土。
你做过600p以上的杂志?国内已经不一样了大哥!”
两个人嘴巴都毒,骂起来不带脏字。
Patrol是一个同性恋,衣着严谨考究,整天穿得就像银行家,工作起来的风格也像银行家。
赵想容每次跟他说话,她一句话没说话,过程都被几次打断,赵想容实在反感这种作风。
某个午间,他们俩一起在27寸的电脑屏里,看了有关亚历山大麦昆的纪录片。
设计师感染了艾滋,但他一年依旧要做14个系列,他说,“一场秀必须唤起你的情绪”,而影像记录里,这位天才总是绷着脸。
创造所带来的快感,只维持几秒,随后的生活依旧是拥抱长久的痛苦。
痛苦让他重新设计,而这一切的结果,不过化为达官贵人的日常服饰。
“艺术好难,时装好肤浅。
”赵想容随口感慨了一句,她转头的时候,看到Patrol居然在旁边流泪了。
两人一起跑到楼梯口偷偷吸烟,互相避开目光,什么话都没说。
身为上下属和同事,他们严格遵守规则,绝不交流私事。
一个是离婚少妇,一个是同性恋者,外表都光鲜,生活却又好像也没有给他们特殊的厚待。
赵想容回父母家,赵奉阳也在。
赵奉阳正和赵父低声的讨论着什么。
两个男人的神情严肃,桌面上摆着什么海外的项目文件,好像是说打算撤出,看到她来了后都收声。
赵想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