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周津塬在赵想容面前,出于本能隐忍住脾气,他平静地问赵想容:“他刚刚是用哪只手碰的你?”
赵想容却更平静。
“周津塬,咱俩已经离婚了。
”她冷冰冰地说,“别假装你还关心我,别让我恶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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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想容是坐周津塬的车回去的。
周津塬一路没说话,他只是说了句:“赵逢阳不是你的亲哥。
很多话我早就说过,我不想再重复一次。
”
没有任何回答。
周津塬抬眸看着后视镜,赵想容没有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她独自坐在后座位上,正出神看着窗外。
沉默着,他们一直沉默到终点。
周母本来独自在家吃饭,结果,周津塬和赵想容突然一起回来。
周津塬的母亲就是官太太的作风,她握着赵想容的手,半天才说:“……别生分了,我永远把你看做我女儿。
”
赵想容似笑非笑,但眼神在周津塬身上愤怒地飘过。
她这辈子简直能被这个男人气死,他居然把她直接拉回到他父母家。
神经病吧!
赵想容心烦意乱,也只好说:“您以后找我,随时都可以。
”
周津塬和赵想容平常很偶尔才住在周津塬父母家,赵想容在这里扔了一套浴巾和护肤品套装。
她走到二楼套间,从衣柜领带架摸出把小钥匙,驾轻就熟地用钥匙拧开床头柜,里面有几件周母赠她的翡翠挂件。
原本她嫌老气,一直搁在这里。
但现在,赵想容决定把这些翡翠都拿走,这属于她的财产。
周津塬走进来,递给她一包纸巾。
赵想容不明所以,周津塬淡淡地说:“擦嘴。
”他的目光落在赵想容的红唇上。
也许赵想容以为,周津塬厌恶赵逢阳只是因为许晗,但实际上,周津塬厌恶那个瘸子对赵想容的绮思,触碰了他内心的什么幽深的邪恶,它甚至难以被他自己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