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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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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

     周津塬很少来赵想容的房间,他随意扫了一眼很多华丽的摆设,又问:“现在才刚回来?你今年的流感疫苗打了没有?” 赵想容没有说话,她脸色苍白,痛得像婴儿一样趴在床面,这是瑜伽里的姿势。

    过了会,她的回答才从被褥里颤抖但清晰地传过来。

     她冷冰冰地问:“最近你还在见她吗?” 赵想容没说苏昕的名字,一方面是嫌恶心,如果从她嘴里喊出这名字,就仿佛骂了一句什么脏话似得,再一方面她不敢说,就仿佛说了后,苏昕和周津塬的奸情已经坐实了似的。

     周津塬还是垂着眼看着她,但他没吭声,两人之间只剩下沉默。

     赵想容感觉周津塬的按摩一直没停,她心里闷,又觉得身心俱累,想抽回腿,却被他牢牢握着,怎么逃都逃不了。

    后来布洛芬起了作用,小腹的绞痛慢慢平息,身上不再那么寒冷。

     只不过到最后,依旧没有等到周津塬的任何回答。

     他大概也是不屑回答吧。

     到了第二天早晨,赵想容独自在自己房间醒过来,旁边无人。

     她几乎以为昨晚是梦境,走进客厅,桌面搁着周津塬去医院前匆匆买来的一份早餐,才知道不是。

     赵想容坐在沙发上喝咖啡,再次看着两人的结婚照发呆,一方面排山倒海地恨自己恨周津塬,一方面却也在替自己和周津塬找借口,总觉得这日子其实还能瞎着过。

     苏昕能有多重要?男人就是喜欢个新鲜劲儿吧,还是拖着吧,拖着拖着,什么新鲜感都没了,离不离婚无所谓。

     >>> 九点钟赵想容的铃声响起来,司姐从美国回来了,让她出来一起吃brunch。

     赵想容得到耳报,高层会议又吵架了,每当这时候,司姐都要没头没脑地骂赵想容泄恨。

    也没什么原因,可能赵想容心理素质最好,司姐就要对她越严厉似的,表现出对一切的掌控权。

     果然,司姐说情人节的选题非常失败,骂了她一顿不上进。

    赵想容懒洋洋地听,老上司骂她几句,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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