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人员,给她拿来毯子。
飞机外面的夕阳一点点的沉落,半抹美丽的红色,照在赵想容的脸庞上,带着股坚决的绝美。
她避免往最坏的方向想。
“有酒吗?”赵想容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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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后,赵想容回国,匆匆出现在医院里走廊。
长途飞行后,她浓密的卷发垂到胸口,露着清冽的手腕骨。
周津塬正在和他同事谈话,看到她,走过来。
赵想容左右看了一眼,沉声说:“我爸妈呢?”
“昨晚守了一夜,我让他们先回去。
”周津塬也闻到她身上浓厚的酒味,他声色未动,伸手想把赵想容拉到身边,她平生第一次把他的手轻扫下来。
周津塬淡淡说:“还在术中,我们需要等。
”他穿着白大褂,双手插兜,身形削瘦,职业性的稳重和男人特有的薄凉。
他把她带到自己的办公室,回头时,赵想容还停留在门口。
她问:“我大哥在哪个路口出的车祸?”
“华远路。
”他说,“所以很快就送到我们院。
”
赵想容的脸扭曲了:“他会死吗?这是意外还是什么,我要去警局,我要看当时的监控摄像……”
“岳父岳母已经在问这事了。
你如果担心,我送你回你父母家。
”周津塬说。
“我哪里都不去,我要留在这里等消息!”赵想容不知不觉地嚷嚷起来,她愤怒地说,“你为什么总跟我对着干?”
周津塬深吸一口气,已经有不少医生好奇地打量他们,骨科全部是男医生,周津塬关上门前,解释一句:“这是我夫人。
”
周津塬的办公桌整整齐齐,赵想容被按到他的座位,她目光滑过,桌面是一些文件快递。
她想到自己临走前,把拍的苏昕和周津塬的照片寄过来。
赵想容从回程飞机时,脑海里就浮现出一个荒谬猜想,难道快递出了差错,赵奉阳知道了这件事,他要找周津塬对质,在去医院的路途中发生了车祸。
“现在还在抢救,一有消息,我告诉你。
”周津塬说,他的声音很平稳,“他腿的情况,你也知道。
不过你放心,是林教授在里面容容?”
周津塬把又要往外面跑的赵想容重新按在座位,他去隔壁科室,找别的医生要了点花草茶,用自己的保温杯泡了茶。
他接开水的时候,顺便跟岳父岳母家的人报平安,赵想容的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