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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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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各异的脸色。

     沉默许久,绫烟烟才继续道:“那……陷害先生的人,也不止董其梁一个?” 他面前是一间摇摇欲坠的木头小屋,而他把屋底最关键的那一根横梁抽了出来,屋中人怎会坐视不管? 于是口诛笔伐蜂拥而至,诬陷訾毁纷至沓来。

     先生如此光风霁月的人物,怎么可能仅仅因一句口说无凭的陷害,便被天下攻讦,难道天下人都被蒙了眼,看不清真相,分不清正邪?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也恰恰是那个时候,陆机在风陵园无法脱身,前有狼后有虎,只能和樊妙仪四处躲藏谋求生路。

    他与樊妙仪之间,又被人挑拨离间,由情人变成仇敌,最后亡于蛊虫的折磨。

    身死道消后留下的腥血,引来了闻氏和樊氏这两家蚊蝇。

     几乎在同一时刻,先生也被诬陷迫害。

     两人终究没有见面,而这个秘密,也被永远埋藏了下去。

     “先生是怎么发现这个秘密的呢?” “隐居的时候?”老头反问道:“谁跟你说,是他隐居时才遇上的?” 绫烟烟愣住:“难道说……” “他选择在海边隐居,女人消失之后,他被天下追杀,也依旧在海边徘徊不去,直到他自己身死道消。

    ” “那片海不怎么出名,我第一次到那的时候,听渔民们说,有个女人每天晚上都会出现在海边,有人说她是对月流珠的鲛人,也有人说她是以歌喉诱人的海妖,她什么也不做,只是在没有乌云的晚上望着月亮。

    这事越闹越大,惶惶不安的渔民去鹿门书院求助,便有个襦衫翩翩的年轻人出来安抚众人,看上去还是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一腔正义,跟着跑到海边替渔民们除妖了。

     女人躲在海水里,从不敢与人亲近,也不会说话,更没有七情六欲,像个初初降临人世的婴儿,哪怕是这些凡人靠近也惶恐不安,却好似独独不怕他,怯生生地把手放进他掌心。

    那之后,年轻儒士在小镇住了段时日,闲时抚琴,女人便循着琴声从海里钻出来,与他对歌。

     后来渔民们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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