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又怎样?
男欢女爱本就是两厢情愿的事?,她?如今不?想与他好了,他凭何怨她??
“反正这两年我不?往北边跑了,要跑就往南边跑,去江南、儋州、交趾、琉球……跑哪做生意不?是做。
”
何况她?与那木头和尚一年之约也快到了,想来那和尚再过不?久,也要来大渊了。
正好去和尚那里躲躲清静,顺便为此次战火里遇难的平民百姓念念经?,超度一二?。
明婳听完姐姐这些话,简直是震惊、震惊、再震惊。
她?没想到姐姐这两年的经?历竟如此丰富。
转念再想,也是。
寻常女子囿于深宅之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人生之中最大的事?莫过于及笄、嫁人、生子。
哪像姐姐这般,走?南闯北,过沙漠,爬雪山,自是会遇到更多不?同寻常的事?。
“姐姐,你…你就这般跑了,万一斛律邪他心怀怨恨,来找你算账怎么办?”
想到父兄与裴琏对那斛律邪的评价,明婳深觉恐惧。
明娓沉默了一瞬,道:“现下?北庭军到处在外寻他,他若此刻踏入大渊,无异于自投罗网。
”
明婳想想也是。
须臾,忽又想到什么,她?蹙眉看向明娓:“姐姐,你与他……与他是真心的,还是逢场作戏?”
若是逢场作戏,那就当?做露水情缘来看。
若是动了真心……
明婳咬唇,那姐姐与喜欢的人分开,心里定然?也是很难过的。
明娓触及妹妹关切的清澈眸光,心下?一软。
她?这傻妹妹。
“放心,逢场作戏罢了。
”
明娓道:“当?初只?是觉着他长得挺俊,一时醉酒,便做下?糊涂事?……欸,你这样看我作甚?反正我又不?打?算成婚的,日后门下?养几个面首,日子可比嫁人滋润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