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你不许!”明?婳下意识闭眼尖叫。
预料中的吻却没落下,那裹挟着清冷熏香的男人气息掠过鼻尖,旋即密密地落在她的耳畔:“只?是孤向?来?不愿强迫人,尤其是对女子。
不过……”
明?婳刚要睁眼,耳垂就被男人咬住,那裹含的热意叫她头皮都发麻,那道磁沉的嗓音也低低钻入耳廓:“你下回再打孤,孤便把你扒光,捆着打你屁股。
”
这这这说的还是人话吗。
明?婳呼吸屏住,只?觉自己的这对耳朵都不能要了。
他是如何做到?一本正经说出此等狂悖孟浪之言?
狐狸精,一定是被狐狸精上身了。
“裴子玉,你……你……”明?婳羞恼地咬牙,搜遍脑瓜子却想不出什么?更?有攻击性的词,最后?只?得狠狠推开他的胸膛,“离我远点!”
见她雪白肌肤红成海棠花般,裴琏也没再继续逗她,拂袖坐直身子。
不过抬手揉着隐隐作疼的左脸时,他兀自敛眸暗想,下回还是得给她吃些教训,不然真?要惯出随便打人的坏毛病了。
惯子如杀子,惯妻也一般。
明?婳见他捂着脸不说话,只?一脸若有所思地扫过她的腰下,霎时警铃大作
这登徒子不会真?想打她吧?
她面上故作淡定,却是悄悄夹紧双股。
裴琏见状,心下哼笑?,揉了一会儿脸,他言归正传:“你方才到?底在想什么??”
明?婳斜他一眼:“我凭什么?告诉你。
”
裴琏默了默,点头:“行。
”
明?婳正诧异他这么?好说话,下一刻便听他朝外道:“掉头,回祥云阁。
”
明婳惊愕:“你做什么??”
裴琏道:“你不告诉孤,那孤亲自去问问那个姓赵的。
”
“不行!”
明?婳失声?,见马车真?的在调转,忙朝外喊道:“不掉头,继续去城西。
”
“掉头。
”
“不掉!”
“掉。
”
“不掉不掉不许掉!”
外头的车夫似是也迷惘了,隔帘小心翼翼地问?:“郎君,娘子,这到?底是去哪儿啊?”
车厢里?,明?婳气鼓鼓瞪着眼,裴琏看着她,一脸无辜:“你不想说,孤不为难你,去问?旁人,你又不肯,谢小娘子,世?上哪有这样蛮横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