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
“是。
”门口两侍卫上前。
魏明舟脸色陡然变了:“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明婳心下也是一惊,生怕裴琏口中?的“请魏明舟离开”,是指“离开人世?”,霎时也顾不上其他,张开双臂就拦在了魏明舟身前,娇叱道:“我看谁敢动!”
侍卫们动作停住,齐齐看向裴琏。
裴琏面具后的脸色已然沉下,再看明婳一副母鸡护崽的模样,更是气得?有些牙痒。
这糊涂蛋。
他沉沉吐了两口气,强压下将人摁在榻上揍一顿的念头,道:“再不让开,孤保证他今日活不出这道门。
”
明婳双臂一僵。
“孤数三声。
”
“一。
”
“二。
”
“别数了。
”
明婳放下双臂,嗓音带着气急败坏的愠怒:“裴子玉,你实在是欺人太?甚。
”
面具后的男人毫无波动地想,这就叫欺人太?甚?
他真要对?付魏明舟,或是对?付她,比这恶劣过分的手段多得是。
果真还是养得?太?天真了。
裴琏略抬了抬手指,魏明舟便被两个侍卫架着离开了雅间,房门也从外阖上。
一时间,屋内没了旁人,只剩下明婳站在桌边,一派傲然气势与?裴琏对?峙着。
裴琏没说话,只缓缓摘下面具,露出一张冷白如玉的脸。
“坐。
”他指了指对?面的位置。
“我不坐。
”
明婳并不打?算摘下帷帽,总觉有个遮挡好似多了一层保护,她直愣愣站着,面朝裴琏:“不是答应了一别两宽,好聚好散,你这是什么意思?跟踪我不说,还牵连无辜?”
裴琏闻言,却是沉默下来。
因他也不知他今日为何会来。
明明不该来的,但一想到她与魏明舟约在今日见面,他们会共处一室,会说话交谈,或许还会把酒言欢、互诉衷肠……光是想到这些场景,就如万蚁噬心,胸闷难当。
哪怕他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他在妒。
妒忌,实在毁人理智,催人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