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祖奶奶可是姐姐的偶像。
也不知道姐姐现下在哪儿,是在北庭家?中,还是已经随西域商队在路上?了。
胡思乱想间,船老大等人上?前?恭迎,一边引着明婳他们上?船,一边介绍着商船情况。
待顺利登船,船老大的婆姨吴娘子一脸热络道:“最?大最?舒适的那间客房已经收拾妥当,铺盖帷帐和?家?具一应都是簇新的,若还有什么缺的,郎君与夫人尽管吩咐,小的尽快补齐。
”
明婳闻言,眼皮微动,欲言又止。
想了想,到底先憋住了,直到随裴琏一道进了那间最?上?等的客舱,方才屏退左右:“你们先下去,我与郎君有事?商量。
”
暗卫们面面相觑,下意识将目光投向屋内那道高大挺拔的身影。
裴琏负手立于窗前?,微微偏脸:“下去罢。
”
暗卫们这才躬身退下。
门扉轻合,明婳也摘下那戴了一路的帷帽,看向窗边之人:“我要单独一间房。
”
裴琏转身,慢慢在榻边坐下,道:“孤的伤口恢复不少,同住一间,并无妨碍。
”
明婳怔了下,心说谁关心他伤口了。
“都要和?离了,再住一间,不合适。
”明婳道。
裴琏现下一听“和?离”二字,便觉胸闷。
英隽的眉眼压低,他沉沉看着她:“孤从未同意和?离。
”
明婳皱眉,“你这实在太不讲道理。
”
“分明是你将婚事?当做儿戏。
”
裴琏面无表情道:“古往今来,哪朝哪代的太子妃如你这般,动不动将和?离挂在嘴边。
”
明婳一时语塞,不过很快,她便反驳道:“她们是她们,我是我。
从前?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
”
稍顿,她看向面前?的男人道,“你之前?不是还说从前?没有女画家?青史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