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婳一噎,咬唇道:“就是不要脸。
”
身?后?之人没再?多说,只一手?勾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抬起她的腿。
察觉到他要作甚,明婳几乎蜷成一只虾,声音也弱了:“你…你别这样,这还大白天呢。
”
裴琏咬住她的耳垂:“很快的,一回?就好。
”
明婳才?不信他的鬼话,可这不争气的身子在睡梦中就被他撩得绵軟无力,这会儿又被?他牢牢圈在胸膛和臂弯之间,好似落入陷阱毫无反击之力的羊羔,唯有被?猎人吃干抹净的份。
轻揉慢捻抹复挑,淡粉桃花渐沁露。
明婳羞得整张脸都埋在被?子里,直到那烧火棍般的存在贯入,纤细指尖也不禁抓紧那条横在身?前的臂弯,她咬着下唇,喉中发出一道细细的呜咽。
感受到她的紧绷,裴琏亲亲她的颈侧。
“乖。
”他嗓音喑哑,额间也有依稀汗意,“别绞这么紧。
”
一别数日,他已许久没近她的身?。
先前那些另辟蹊径的法子,也不过勉强纾解,终是与口入口巷不同。
待她逐渐适应,裴琏也不再?克制,长臂收紧,牢牢将这具温軟身?躯禁锢在怀中。
口枪口陷,口冲口撞,仿若不知疲惫。
紫檀苑外,天光大亮,春意明媚。
天玑一脸平静地看向前来?请安的侯勇夫妇,道:“主子与夫人尚在歇息,两位的敬意稍后?主子们?醒来?,奴婢自会转达,还请两位先回?。
”
侯勇朝那紧闭的门扉投去一眼,又很快垂下眼:“是下官疏忽了,郎君星夜奔波,定是要好好歇息。
那下官与拙荆先告退,晚些再?来?请安。
”
又扬声吩咐苑中奴婢好生伺候贵客,这才?携着夫人张氏转身?离去。
沿着青石板路走了好一段,张氏回?头看了眼,又看了看天边那明晃晃的日头,低声道:“都快晌午了,竟还没起?不是说咱们?这位殿下一向勤勉克己吗?”
侯勇横了张氏一眼:“不可妄议尊上。
”
稍顿,又道:“再?勤勉克己,那也是血肉之躯,赶了整晚的路,能不累吗。
”
“那倒也是。
”张氏讪笑,忽又道:“只殿下这般急着进城作甚?难道怕咱们?怠慢了太子妃?”
侯勇沉眸不语。
这位殿下虽年纪不大,但一直有老成持重的名声,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