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另一只手攫住了她的下颌,哑声道:“乖,睁开?眼。
”
明婳现?下满脑子?都是“手不干净,这手不能要了,怎么能那么烫”,陡然?听到这话,眼睛霎时闭得更紧。
“不睁的话,孤便咬你了。
”
“……”咬也不睁!
下一刻,胸上一热。
明婳陡然?睁开?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埋于身?前的男人,那握着口口的纤细手指也不禁一收。
帐中霎时响起?男人似痛苦又似愉悦的闷哼,他从那敞开?的雪肤间?抬起?头,狭眸在昏暗间?灼灼发着光似的:“要谋杀亲夫不成?”
明婳的脸都要热化了:“是你先咬我。
”
裴琏:“孤提醒你了。
”
明婳气结,那她哪知道他会咬那里!
“你无耻,我…我不帮你了。
”他难受死好了。
五指松开?,还没收回,男人的唇便覆了上来,封住她全部的咕哝。
夜色迷离,窗外那一弯月渐渐躲在了云层后。
红罗帐中传来断断续续的娇嗔。
“怎么还没好,酸死了……”
“快了。
”
又许久,倒映在帐上的影子?晃了晃。
男人嗓音愈哑:“乖,夹紧。
”
“你、你怎的如此无……唔!”
红烛摇曳,罗帐轻晃,直至夜深,终是绽开?一片兰麝香。
翌日上午,明婳是被裴琏抱上马车的。
她整个人罩在男人宽宽大大的鹤氅里,什?么也看不到,待到上了马车,隐约听到婢子?们艳羡的议论。
“郎君对夫人可?真?好,竟然?亲自抱上马车。
”
“听说是夫人来了小日子?,身?体?不适,这才不舍得她下地走动呢。
”
“夫人可?真?是幸运,寻到这么一位体?贴的好夫君。
”
浑身?无力躺在马车里的明婳:“……”
假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