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居庙堂之高的大臣能?直接提出为国为民的策论,却也从旁侧为天下百姓,贡献了一份属于她的力量。
思及此处,她的心底蓦得?冒出一丝说不出的热意,而那热意逐渐充盈了整个胸腔,激荡滂湃。
再看?眼前如竹如柏的男人,她目光愈发清亮。
与他成婚的好?处,又多了一个呢。
裴琏自也感受到来自小妻子那满含爱意的注视。
她当真是?,很?喜欢他。
罢了,满脑子情?爱就情?爱吧,单从夫妻角度来看?,这也算个优点。
他抬手?,将?她揽入怀中。
明婳:“……?”
他怎么突然抱她?
不过靠着蛮舒服的,不靠白不靠。
接下来的一路,明婳就靠在裴琏怀中,时不时与他闲聊一二,直到马车停在了柳花胡同门?口。
裴琏虽陪着明婳入内,脸上却带着面具。
那银色面具配上他今日这身竹青色长袍,霎时叫明婳想到那一夜的玉郎。
于是?当积善堂的老弱妇孺们纷纷投来好?奇目光时,明婳笑着与他们介绍道:“这是?玉郎,是?我的……咳,郎君。
”
话落,那一直牵着她的大掌就握紧了些。
明婳抬起眼:“怎么了?难道我有?哪里说的不对吗。
”
裴琏:“是?夫君。
”
明婳故作无辜:“郎君不就是?夫君的意思?”
裴琏:“……”
郎君的确有?夫君之意,却也有?情?郎之意。
尤其是?她方才那欲盖弥彰的语气,分明是?故意叫旁人以为他是?她养的面首。
不过现下他戴着面具,的确像是?被有?钱夫人豢养的见不得?光的面首……
积善堂里的乡亲们虽然对这位身量高大、风度翩翩的郎君很?好?奇,但更多的目光还是?放在明婳身上,笑着与她行礼问好?,寒暄闲聊。
裴琏也不出声,只?沉默地跟在明婳身旁。
往常都?是?她跟在他旁边,众人以他为主,敬他、畏他。
今日却反过来,他沦为她的陪衬,老人们个个笑着与她问好?,孩子们快活地围在她身旁,一口一个“夫人”唤得?格外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