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是这么说,却疲惫懒散地往下一躺,整个人横在地毯上。
陈文港应了一声,盯着满纸两个人一块写的笔记,心里有些遗憾。
霍念生勾着唇角,从下往上盯着他看:“对了,你明天有没有事?”
陈文港跪坐着,扶着地面,地毯纹理粗粝地磨着他的掌心:“我有空。
”
霍念生向他伸出一条胳膊:“那明天还在我家,继续?”
陈文港握住那只手,用力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翌日清早,陈文港睡醒的时候,有种今夕何夕的感觉他穿着霍念生的睡衣,在他家客卧的床上过了一宿,想了半分钟,才回忆起全部的前因后果。
这次跟酒后乱性没关系,只是很难想象,霍念生无所事事,陪他玩了一天解谜游戏。
昨晚他给陈文港拿洗漱用品,态度很绅士,完全没有骚扰的意思,好像只是留个普通朋友过夜。
陈文港走到客厅,眼前是更想不到的一个场景,霍念生在半开放式的厨房里忙活。
锅里摊着鸡蛋,旁边盘子里是切好的火腿片:“做个三明治,凑合吃可以吗?”
他甚至有点受宠若惊:“麻烦了。
”
书和道具还是原样摊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收拾都没收拾。
两人还是消磨时间,今天陈文港变得有点恍惚,因为他快想不起上次和郑玉成这样相处是什么时候了。
各种桌游、卡牌、解谜,一上大学,好像都变成了小孩子的玩意儿,束之高阁,更重要的事填满了每天的生活。
霍念生胳膊搭在沙发垫上,没碰到陈文港,但又几乎把环在怀里。
似乎为了弥补客人接连两顿只能吃简餐的不周,中午有人送来了丰盛的午餐,三菜一汤。
傍晚两人则是换衣服出门,既为觅食,也为散步,一口气走到了三公里之外,在菜市场旁边,发现一家小饭店灯光大盛,玻璃门上写着四个大字粥水火锅。
霍念生问:“试试这个?”
陈文港笑着乜他:“你也吃这种平头百姓的餐厅么?”
他把“平头百姓”稍微拉了一点长腔,还是被发现了,霍念生挑眉,不等他开腔,陈文港忙去推开玻璃门,他们两个坐下来,霍念生拿着菜单,一边研究一边跟服务员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