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港还是在笑,被同事扑在底下,用胳膊一把勒住:“还好意思笑!这不叫瞒叫什么?照实说,你还有什么秘密要交代?”
惊诧归惊诧,毕竟相处几年,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众人没花多久接受现实。
潘正阳被排挤在外,少了这种情谊和默契,一时插不上话,只是默默站着。
陈文港被挤在中间,开玩笑地告饶:“是,是,我真的是关系户,以前没有升职,怕大家不关注我优秀的工作能力,所以隐姓埋名。
现在到了合适的时候,该公开就公开了,还请大家见谅,继续关注工作,不要把我弹劾下来。
”
这一下午班上得繁忙不已,副秘书长办公室门庭若市,接二连三有同事冲到陈文港桌前问情况,一波又一波,几乎连工作都没顾得做,直到下班时分,才渐渐安静下来。
六点过半,小楼里人走光了,陈文港终于松口气,关了电脑,叫了哈雷一声。
他牵着狗走出小楼,花园里站了个人,遥遥对着门口,正在低头看手机。
陈文港怔了怔,脚步没停,慢慢走近,喊了一声:“潘总。
”
潘正阳抬头望他,淡淡笑道:“看不出来,原来你是真的深藏不漏。
”
陈文港闻言也笑了笑:“潘总,你到底是喜欢这个成语,还是想不出别的词汇,这是你第几次用这个词形容我了?”
潘正阳眯着眼:“大概我想不出其他合适的形容吧。
”
他看看天色:“都没发现天快黑了。
”又指指自己脚下,“我下午出来就一直站在这里,搜你男朋友的名字,搜你们基金会的成立渊源。
我才发现,原来是我没有看穿。
最开始我以为你就是在这里兼职的在校博士,后来发现,哦,不是,原来你还和豪门沾亲带故。
当时我既对你有兴趣,又不太理解,你为什么放着富贵日子不过,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