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茂勋才长出口气,撇嘴:“他到底想怎么样,老这么半死不活的一副样子,做给谁看?不就是脸上留个疤,那没办法啊,难道以后都不过了?”
“就你话多。
”郑宝秋白他一眼,“你看不看文港哥家的狗?”
“什么狗?在哪?”
“你回家这么半天,都没发现院子里多点什么?去啦,不要碍事。
”
哈雷跟随主人上门做客,正在郑家花园自娱自乐,郑宝秋已经跟它玩过了,郑茂勋被撵出去陪它。
不一会儿,院子里传来汪汪的叫声,郑宝秋向陈文港招招手,示意他来楼上。
霍念生把手搭在他肩上,他们一起去了小书房。
这次她终于买到合心意的贺礼,送给陈文港,一个西装胸针,上面镶颗柔和湛蓝的宝石。
郑宝秋炫耀:“矢车菊蓝,克什米尔的,已经绝产了,你在市面上都买不到!”
霍念生拿过盒子,他看了看鉴定书:“无烧的,还可以。
”
“怎么样?”
“有心了。
”
他把东西装好,放到陈文港手里,陈文港做出珍重的样子收了起来。
郑宝秋眼珠一转,笑嘻嘻的:“能入表哥的法眼,说明至少没有走眼。
”她意有所指地拽拽他的袖子,“但预算是另一回事,表哥,我接下来两个月要打秋风了。
”
霍念生也笑,装模作样:“实在吃不起饭,随时欢迎来家做客。
”
“你们家谁来做饭?”郑宝秋好奇,“阿姨?”
“哪里请得起阿姨?只能自己动手。
”
“不是吧,真的?你也要亲手煮饭啊?”
陈文港笑着看他们拌嘴,霍念生两手抄兜,煞有介事地吓唬郑宝秋:“对,这是规矩,所以你记得,到我们家来的时候,也要剥蒜头的。
”
他四下环顾,架上的绘本和故事书多了不少,整整两排,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