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别想再抽,酒精也不能再无节制地碰了。
最多他们出去吃西餐的时候,在桌上喝一点辅餐酒,度数不高,陈文港没什么意见。
至于身体上的关系,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变得顺理成章,至少容易很多,像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这之后又过了半个月的时候,有天霍念生晚归,他摸到了陈文港的卧室里。
之后还有过几次,但两个人仍然各自住一个卧室,井水不犯河水。
这是一种空间区分,也是心理上的区分。
于陈文港而言,住了许久的次卧在归属上可以算是他的房间,但主卧仍然是主人家的地盘。
他在这间公寓的活动动线十分清晰自己的房间,客厅,浴室,厨房,阳台。
除非做丨爱,平时他不会擅自闯到霍念生那里去。
霍念生不在的时候,陈文港成了个无所事事的人。
他有大把的时间可供消磨,霍念生也不限制他,明明想做什么都可以,不管是看书、看电影、玩游戏,或者养养花草,修身养性,再不然思考人生,计划未来,总之都应该有一些有意义的事情把生活填满。
但不知为什么,他对一切都提不起兴趣,每天醒来都是得过且过。
电视成天开着,从早间新闻放到八点档电视剧,再放到午夜综艺回放,孟阿姨以为陈文港总在看电视,有时候过来唠叨他不要用眼过度。
其实他只是把画面开着,一帧一帧地跳。
尤其霍念生不在家的晚上,阿姨也回家了,屋里空无一人,电视更是一宿都不会关。
陈文港会把被子抱出来,在客厅沙发上睡。
他把电视音量调得很小,午夜节目的主持人和嘉宾嘴唇一张一合,镜头在他们脸上来回转换,他们不停地说话,发出夸张的大笑,但声音全都压抑得很低,成了辅助睡眠的背景白噪音。
节目播完了,后面会变成很长的广告。
有回半夜三更突然门响,不知怎么,霍念生突然来了,进门正撞见这样一幕。
他顿了顿,放轻脚步,以为陈文港看电视看得睡着了,过来找遥控器关电视。
明暗变换的光线下,陈文港半张脸也明明灭灭。
然后他从沙发上坐起来,神色清明地问霍念生怎么来了,是不是在附近有应酬,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