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他是不是畏罪潜逃。
我们现在只是需要争取这点黄金时间,打通关系做好公关,最大程度把霍氏摘出来。
”
“有这个必要吗?霍念生不是跟他们一伙的。
”
“我们自己当然知道是这么回事。
但他跟霍英飞作为亲戚,一起出现在王启明的船上,霍英飞又参与了赌博,你们两个当时都在场,要证明霍念生没有参与,也需要慢慢调证据的。
只要他经得起查,后面警方最多发现调查方向错了,多折腾一阵子,不会拿他怎么样。
”
“原本是你希望他能上船。
”陈文港反应很快,“他答应了,现在你就这样利用他?”
“你要明白什么叫事发紧急。
”霍振飞无奈地说,“我要是有提前预知的本事,这一切当然就不会发生了!可你没办法,我也没办法。
既然意外发生了,就只能优先考虑大局。
”
“可我不信你没办法。
”陈文港突然转了个话题,“你是不是从来没戴过结婚戒指?”
“什么?”霍振飞莫名其妙。
“为什么不戴?因为不方便吗?戴久了是可以习惯的。
因为展现已婚男人的身份会有损你的魅力?不方便出去应酬娱乐消遣?或者婚姻对你来说不重要,戴着也没什么意义?”
“……”
陈文港举起左手,他盯着自己的左手,指环在他指间闪着温润的哑光:“我曾经很后悔,要是有机会,我多想一辈子戴着戒指。
你不当回事的东西,是我一辈子求而不得的。
”
“所以呢?”
“但错过了就追悔莫及。
”他看霍振飞,“我只想跟霍念生长相厮守,就这么难吗?”
霍振飞暗暗吸了口气,他隐约听过这个“弟媳”有一些心理方面的问题,去医院开过药,还曾经当众发病,这些是可以查出来的,以前霍振飞没当回事,反正是霍念生自己照顾。
但现在他怕陈文港在公司里情绪不稳定,他实在没工夫再处理这些琐事。
“你的心情我能了解。
”霍振飞安慰似的说,“我也不是不担心念生。
你相信我,到最后一定会有妥善的处理结果。
你先回家等消息,我第一时间通知你,可以吗?”
他急着去开会,陈文港更快一步,挡在前面,把他办公室的门反锁了,咔嚓一声。
急什么?他要说的话还没开始。
“你别急着走。
”陈文港拦着门,“也别急着扮无辜。
你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你二叔头上,他洗钱这是重罪,但你们呢,你敢说你们从来没用基金会避过税,或者填过账?”
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