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陈文港也不可避免地成了焦点。
李红琼说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做事方式,这话倒是对的。
她到底不是霍念生。
她是个护短的人,只护到干弟弟是人之常情。
陈文港可以理解,但他手机上已经收到不少试探性的私聊,到底影响到正常生活。
其中他只回了游盈:“这段时间我不去学校了,有事打我电话。
”
然后陈文港打给李红琼,电话那端顿了顿,似乎是不解地笑了笑。
她反问:“怎么,你不会有一种沉冤得雪的感觉吗?”
陈文港想了想,搬出霍念生也没什么意思,只是提醒:“还好,也不算。
但到底人言可畏,就算是被同情的一方,被指指点点也不见得很轻松。
”
李红琼说:“知道了,不好意思。
”
好在学校那边也没什么非去不可的急事,陈文港把时间用于打包和搬东西。
但这几天,郑宅上下的气氛同样不可避免地微妙。
从管家到厨房都谨慎地避开相关字眼,郑秉义倒还面色如常,只字不提发生过什么。
倒是霍美洁总是唉声叹气,当舅母似乎觉得自己好心被当了驴肝肺,这件事她是越想越不平的。
她作为家里的女主人,就算没能端平每碗水,也自认尽到了照顾孩子的责任。
没有让谁缺什么少什么吧?她怎么会想到,丈夫的外甥在背后偷偷戳自己的脊梁骨?
每天饭桌上郑茂勋和郑宝秋听母亲抱怨,也不知说什么好,都是尽快吃完下线。
牧清反而不在家,那日凌晨被郑秉义叫去谈话之后,他就趁天不亮出了门,没再回来。
林伯似乎跟他还有联络,私下告诉陈文港,说他住在附近的酒店里,避一避风头。
是在过了差不多一周之后,牧清突然悄无声息回了郑宅。
他谁也没惊动,多半是林伯开的门,晚上九点多钟的实话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