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二叔满脸褶,茶杯递到嘴边:“看那丫头片子的模样,将来也不会是省油的灯。
”
他儿子霍英飞冷笑出声:“说真的,一个做丨鸡的女人,除了歪瓜裂枣还能生出什么来?”
“英飞,那也是你大伯的女儿,别那么口无遮拦。
”
霍振飞道:“别这样,说别人‘做丨鸡’有点太难听了。
当然我也觉得,江晚霞可不是什么正派人。
江彩从小跟着她长大,脾气性格显然都是缺陷,她现在已经十六了,该养成的陋习都养成了,管是管不了的,也不太可能掰过来。
至少把她好好看住,别到处惹是生非。
”
霍京生插嘴:“这还不简单?你找个人,二十四小时盯着她就是了。
”
霍振飞不认可:“二十四小时跟着她不现实,再说最多看一时,看不了一辈子。
”
霍英飞道:“先看住了,等过去这段时间再说。
说句不好听的……过两年,那个江晚霞还在不在都难说,这个小的也成年了吧。
怎么,我们真的还打算养她们一辈子?”
霍振飞瞥他一眼:“这是爷爷的意思,你有什么办法。
”
霍英飞没搭理,目光转向另一边。
陈文港安安静静坐在霍念生旁边,服务员上了几样小菜,霍念生给他夹了一筷子腐竹。
过了一会儿霍英飞去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有个人正在洗手。
餐厅的装潢高雅地包装到洗手间,灯光通透,镜面明亮,浮着一股幽雅的暗香。
陈文港侧头看他一眼,身形嵌在马赛克瓷砖的墙面上。
霍英飞暗暗啧了一声。
过去他出手的多是女人。
他痴迷那种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态度这样一说似乎不难解释为什么这位少爷总是闹出性骚扰丑闻后来圈里兴起和玩男人的潮流,男人和女人不大一样,很少有人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