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匪夷所思:“你跟我说陈文港那天要出门?”
霍念生笑道:“你知道他生日是在中秋吧?你们不给他庆祝还不许别人给他庆祝?”
郑玉成冷硬地说:“他不是那天生日。
他真正生日的时候我们也不会不给他庆祝。
”
“那显然你是按公历算的吧。
”霍念生说,“他小时候长辈按习惯可都是给他过农历生日,到了你家才改过来的。
逢年过节你家里要设宴,也不会顾得管他想不想改吧。
”
“所以呢?你跟我说这个用意是什么?”
“只是想告诉你有这回事。
”霍念生笑了一声,“当然,你愿意掩护就帮他打个掩护。
”
郑玉成紧紧蹙着眉,张口结舌,一时竟应付不了这人的厚颜无耻。
然而静默片刻,却又无言以对。
霍念生挂电话前问他:“这么多年了,还不许别人轻松地过一次吗?”
*
出了酒吧,陈文港正想拦车,忽然想到还有人跟着。
与此同时,光头的车停到路边。
他上了车系安全带:“谢谢。
又麻烦你了。
”
光头客套地说应该的,踩着油门慢慢滑出去。
酒吧附近这个时间打车的人正多,他开得缓慢,街边一伙游荡的男男女女,陈文港不知看到什么,忽然叫了声停车。
作者有话说:
第65章第65章
见陈文港径直向一伙人走去,光头跟着下了车。
总共四五个,其中有个女孩醉醺醺的,跌跌撞撞被两个男人架着。
但整个一伙人都没好到哪去,很难分辨还有几个能走直线的,鬼哭狼嚎,勾肩搭背地在街边制造噪音。
光头听陈文港喊了一声“江彩”。
那个浓妆艳抹的女孩子搂着男人的脖子,抬了抬眼皮,一张小脸画得烟熏火燎。
他又提高声音喊了声:“江彩?”
这回江彩有了反应。
她瞪着眼,两腮一鼓,推开人踉跄路灯底下,“呕”了一声,哗哗开吐。
过半天吐完了,有个男人又抓着要把她捞起来,手放在她低腰裤边缘,欲探不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