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什么我们能帮你的?”
陈文港跟他站在一起,跟着一起挨了白眼:“没有没有没有!你们烦不烦?”
说完她接了个电话,对方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可能是承诺要来接她,她翻书似的变了个脸:“好啊!”说完便往校门口方向大步而去。
江晚霞冲出来,冲着她背影又质问她要去哪,被人拉住了。
回到办公室,陈文港跟乔斯金耸了一下肩膀:“反正我习惯了。
”
乔斯金摇头:“她们母女俩这个相处模式是很不健康的。
”
陈文港说是:“但外人也劝不动。
其实有时候看看她们,也有相依为命的意思,江晚霞去透析的时候,她女儿也会送她上车,不上学的时候在家洗洗衣服,做做饭之类的。
但这两个人绝对不能开口说话,一张嘴什么难听怨毒的话都说得出来。
”
晚点卢晨龙来接孩子,听说了也啧啧称奇:“你们怎么摊上这么个麻烦?”
陈文港说:“干这行什么碰不到。
现在就是想着怎么给她找个新的去处。
”
他走得很晚,在一楼走廊上又遇到江晚霞。
当时她正抱了几个拖把往里走,已经没了白天暴怒的模样,脸上一如既往布满憔悴。
江晚霞对陈文港露出个近似于讨好的笑:“陈老师,你这个点才走?”
陈文港说是,顺道劝两句,让她有耐心跟女儿好好沟通,鸡飞狗跳不能解决问题。
江晚霞诺诺,一会儿说好一会儿道歉。
她给人的感觉总不那么自然。
而且,不知是因为最早那回求到了陈文港头上,还是觉得他脾气好容易说话,江晚霞面对他的时候,态度总有种微妙的放低,很想和他拉进关系似的。
陈文港对她的殷勤保持了一些警醒和距离。
他向来愿意与人为善,但也不想让自己显得有利可图。
她突然说:“陈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