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讲话?!”
“老人家思想迂腐。
”陈文港靠在沙发上,“你不跟他计较就是了。
”
“他可以放心,我现在没什么可图他的,单纯看热闹像我才知道,小舅和小舅妈已经闹离婚两年了。
你想想,两年啊,去年春节我都还以为他们两口子特别恩爱呢。
相敬如宾。
”
“离婚要分股权的,随便暴露是大忌,可能不想让外人猜到。
”
“是这样,都能拿奥斯卡奖。
反正不关我们的事。
”
她随手把铜版纸翻得哗哗响,忽然反应过来:“哦,你不是,你还有表哥呢。
我说你反而得小心,别搅进无关的是非里。
最近谁找你问什么你都别透漏。
”
陈文港却笑起来:“没关系,我不知道。
他什么都没告诉过我。
”
郑宝秋愣住了,没反应过来这是哪门子情趣:“啊?什么?你们从来不讲这些?”
陈文港扬扬报纸:“听你说的,既然你外公是那样的性格,疑心重,控制欲强,家里又有这么多复杂关系,告诉我有什么好处?他可能觉得就让我当个局外人比较好。
”
*
就在所有记者都等着心电图“哔”那一声的时候,等来等去,霍恺山反而又挺住了一回。
算起时间,已经过了一周,两周,三周……三周了,医院始终不再传出新的动静。
等不到那张病危通知书和死亡讣告,媒体各路人马像白白被遛一圈,大批人力物力,又开始一班一班往回撤,等着下次卷土重来。
但知情的人始终知道,霍恺山身体恶化,的确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不久果然开始了下暴雨的日子,一连下了一周不停。
到第二周的时候,防汛工作开始变得郑重,手机上天天收到市民提醒短信。
别的地方还好,老城区排水系统薄弱,容易内涝,危险暗藏。
陈文港一时间操不完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