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也还在纠缠郑玉成,只是陈文港不知道。
像霍念生说的,她不招惹陈文港,陈文港是很少想起她的。
他把尖叫鸡放在桌上,洗漱一番就去睡了。
*
翌日换成西装革履的打扮,还是去郑氏上班。
这阵子积累了不少工作,陈文港也终于陷入加班。
到晚上九点多,下楼吃宵夜时,意外接到郑玉成电话。
那边讲话的却不是机主,听声音是郑玉成一个朋友:“陈文港吗?”
那边命令的语气很强烈:“玉成他喝多了。
你过来接他一下吧。
”
陈文港脚步一顿:“你们在哪喝酒?”
“还能是哪?黑风洞。
”这是个酒吧的黑称,陈文港如果不是以前跟郑玉成去过,也未必知道是哪个,对方听起来也喝大了,背景震耳欲聋吵得要命,“我说你怎么辜负了老郑,让他喝成这样……他对你怎么样,你该心里有数,够白眼狼的……算了,不说了,赶紧的吧。
”
陈文港一哂,给林伯去了个电话,林伯说派司机去接。
等他到家时已是十一点,氛围莫名觉得凝重,陈文港一进门,便被带到郑秉义书房。
郑秉义平时这个点已经上床,今天破例熬了夜。
他问陈文港:“玉成跟你说他去哪了吗?”
“我只听说他喝多了……怎么,还没回来?”
“老王去了你说那个酒吧。
”林伯说,“见到他那些朋友,听他们讲,刚刚给你打过电话,玉成就自己叫了个代驾,非得要走,再往后去了哪就不知道了……他没再给你打电话?”
陈文港只是摇头:“没有。
我没接到。
”
九点到十一点,隔了两个小时,出城一趟再回来都该够了。
现在连车带人都没了影。
郑秉义皱眉头,担心是担心的,嘴上骂:“不让人省心。
”
林伯于是继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