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过,社会学本身是典型的交叉学科,和经济学、政治学、管理学、心理学都有关联,找好研究方向,我现在的专业背景也不是完全没有用场。
”
郑秉义并没完全反对,只让他再想想,以及有机会可以帮他引荐几个校董。
陈文港恭敬地向他道谢。
窗外天气绝佳。
阳光明媚耀眼。
如今气温有点高了,但花房恒温恒湿,在里面晒太阳仍十分惬意。
陈文港心动,把笔记本带到花房,在学校图书馆的检索系统里搜集文献,提前为下学期的毕业论文做准备。
花香暗涌,他靠在藤椅上,想到跟郑秉义浅浅交了个底,虽然还没确定,心里仍觉轻松。
这份好心情持续到收到一条带着怨气的消息
“致各位组员:我明白大家日理万机,但不管怎么样,请记得我们还在同一个小组。
如能劳动诸位大驾,今天按时到南区美地咖啡馆提交作业,你们的组长将不胜感激。
”
“又及:实在不想要成绩就不用来了,也不需费心回复,祝好。
”
陈文港愣了一会儿,万年难得一遇地心虚了。
……有这回事?
发件人叫游盈,是同系同学,记得是个女生。
陈文港调出笔记,才发现开学伊始,《经济法概论》的教授的确布置过案例作业并给学生分组,这位女同学就是他们组的组长。
小组作业是大学生最痛恨的东西,牵头的人永远独自努力,偷懒的人永远划水装死。
陈文港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是划水的那个,但他的确忘了。
事实上倒也不是故意的,他重生回来的时候,这学期过已经了小半,教授上课没提,其他组员也没催,阴差阳错,他自己更不记得上辈子还留了这么个作业,居然就漏掉了。
既然如此别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