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走了,有什么发现我会再来告诉你,你记得给我离莫疆王远远的!”说罢,阿玉开门潜入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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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池殿内花子酌正在牢狱审问孟生。
花子酌坐在桌前,就着半昏的烛光,低头看着手里的罪状,扫过一遍后,他干笑一声。
这罪状是太后的意思。
“就在这审吗?”孟生站在桌前,朝四处望望,“怎么没看见那些乱七八糟的刑具?那东西连池殿最多吧?”
花子酌抬起头,把那罪状扔到一边,他让人抬了把椅子给孟生。
“你要想到刑房参观一下也行,不过那地方鬼的很,大概惨死的人太多,一进去就不舒服,没事最好别去。
”
孟生想到进这连池殿的都不是好审的人,要么是死囚,要么是特殊的犯人,但大多都是一死的下场。
他也不拘束,摸了摸那木椅的扶手,道:“这椅子新的很,给我这个罪人坐不合适吧?”
“孟老将军给连池殿采办了新的桌椅,”花子酌走到桌前,背靠桌沿,“老将军的心意,你坐最合适不过。
”
孟生听了,心里不是滋味地坐了下来,“汝鸢的事,父亲已经知道了吧。
”
“嗯。
”花子酌点点头,“孟离在我们回京前一日就被孟老将军下葬了。
”
孟生低下头,泄了气似的,背脊瘫软下来。
花子酌道:“夜袭莫疆军营的事,太后让问的话,我还是得问问。
”
他见孟生点了点头,才问说:“你为何要夜袭莫疆军营。
”
“我是战场主将,作战还需要理由吗。
”
这个回答花子酌猜到了,他接着问说:“你是如何知道那山洞的?”
“汝鸢入殓那天,无意中找到的。
”
花子酌又道:“太后原本准备的‘悯都地图’,被你偷了?”
“没有。
我拿在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