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离他远远的。
”
二皇子虽生性多疑,又脾性火旺,但他很少接触女人,零星有过交集的,也都是莫疆军营里身怀武功,腾马疾步的女侍,似穆幼青这般矫柔端庄,婉婉有仪又有倾国之色的,还是头一遭遇上。
饶是铁烧的心,此刻也融了,他把穆幼青的字字句句信的真真的。
“可如此,有赵归弈的战场,我岂不是不能上了?”
穆幼青点了点头,她状似为难地为他想主意,“楚凉这么多将领,二皇子找别人打不就好了?那齐王陆宴听说势力强悍,二皇子不如先把陆宴打下来,赵归弈自有你父王会料理。
”
二皇子觉得有道理,楚凉将领能与他匹敌的,也就这么几个,如今赵归弈打不得,孟生又与赵归弈在一处,那他只能与那陆宴纠缠了。
此刻,他已经觉得穆幼青的确是宝藏了,他绽出一抹不习惯的生硬柔笑,“那你且休息着,没有我的命令,别人不会动你,我父王那里,我也会看着办的。
”说罢,他将狼头刀插回腰间,掀起帐帘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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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子酌办孟离的事办了一天,忙里忙外都不见孟生一眼,天色将晚,他和陆云光一起来见太后。
陆清野进了堂间就跪下,“孙儿来给皇祖母请罪。
”
太后这会儿倒是无端摆出“祖母”的亲切来,她起身扶起陆云光,一脸慈祥,“云光千里迢迢来助梨州抗敌,帮着梨州修屋通渠,又大义救下孟将军,这若算作罪,让我罚了你,楚凉的百姓都要不同意。
”
陆云光稍稍抬眸,见太后眼眸里关切的真,浊目清泪,怜爱的紧,若不是动真情,那这演技简直一绝。
他也微蹙了眉,一副做错事忏悔的模样。
花子酌冷眼旁观,心里冷嘲热讽,心思这对祖孙一个比一个还能演。
“太后,您说要给莫疆王送去的‘悯都地图’究竟是什么?”花子酌上前打断两人做作的煽情。
太后瞬间正色,道:“哀家自然是有一份真假难辨的图,哀家也曾经上了这图的当,就将这图送给那天可汗吧。
”
花子酌抬眸,太后果然还叫了其他人在办这事。
“那太后打算让谁去这一趟?”花子酌明知故问。
太后唯一的人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