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是一尊石像,原本十分寻常,只是属下凑近了闻见一股异香,属下家中是做香料生意的,对香味特别敏感,当下就觉得这香味有问题。
”
陆云光移眸看向黑衣人,黑衣人继续道:“这香味中似乎混合着某种草药的味道。
”
陆云光和官仁鹤对望一眼。
黑衣人又道:“属下想,有人会在石像上涂抹香料,这很正常,特别是一些安神香,但若是加了药,恐怕就另有图谋,但属下对药草懂得不多,属下偷偷刮下石像上的粉末,带了出来。
”
说罢,便从怀里掏出用黄纸包着的粉末,陆云光接过去,轻轻闻了闻,皱眉说道:“这味道......我闻过。
”
官仁鹤朝那粉末望去,只觉得四周弥漫的都是陆云光身上的药味,他吸了吸鼻子,问说:“何处闻过?”
陆云光一笑,道:“我那皇祖母的寝宫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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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子酌在连池殿休息了一夜,正要去看望那位“面具前辈”,忽地连池匆匆而来,道:“主子,门前有东西,需要您过目。
”
花子酌一听,改了方向,朝连池殿门口去,见门口放着一个十分大的布袋,布袋上透着血印,花子酌左右看看,此时天色尚早,路上没什么人。
“没看见是谁送来的吗?”
守门的侍卫道:“回大人,开门的时候只看见这东西,并不知道是谁送来的,除了这个布袋没有其他任何东西。
”
这布袋怎么看,里面都装着一个人,花子酌走近布袋,蹲下身,正要解开,连池上前两步道:“主子,让我来。
”
花子酌摆摆手,他将布袋开了个口,就闻见一股血腥味,但他猜想人一定还活着,谁会送一个死人到连池殿来呢,而且他心中有隐隐的预感,揭开布袋后,果然一个矮胖的莫疆人滚了出来。
此人全身是伤,呼吸微弱,眼睛上简易缠着一块黑布,黑不后是两个凹陷,显然眼睛被人剜了,花子酌一挑眉,起身轻笑一声,“动作真快啊。
”
他转身走回连池殿,道:“把人带去刑房,我一会儿就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