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阻止,“要罚连我一起罚,我闯了你的殿,还乱走,还,还......”
花子酌看着穆幼青,忽然皱起眉:“你嘴怎么了?”
“嘴?”穆幼青伸手摸了摸,想起昨日的遭遇,她立马用手遮着嘴角,支支吾吾道:“嘴,没事啊,啊对了,我来这里”
花子酌一把抓住穆幼青的手,他俯身贴近穆幼青脸颊,仔细看着嘴角的伤口。
穆幼青一惊,花子酌那张脸近在咫尺,他紧紧拧着眉,十分认真,呼吸就撞在穆幼青脸上,她心跳越来越快。
“不是新伤......”花子酌像是在思考,“太后住在寺院,太子去了军营,你独自在东宫......是东宫的下人欺负你了?不该......你昨日去哪了?”
穆幼青心一颤,忙往后退,像是心虚似的,转过头道:“我这是不小心撞桌角了,对,对了,花大人,我今日找你,是有事想请你帮忙。
”
花子酌一听穆幼青称自己为“花大人”,他一挑眉道:“还有什么事是太子妃办不到的,要求助我这个小小的刑部侍郎,难道......您要探狱?”
“不是不是,就是很小的一个忙。
”
穆幼青总不能说“我想请你让我读你的记忆,好拿到系统奖励。
”低头想了半天,忽然看见花子酌的鞋面沾满了黄泥,衣摆处也裹着泥浆,抬头一看,花子酌今日发丝微乱,神态里满是疲惫。
难道他和别人打架了?
见穆幼青打量的眼神,花子酌朝连池挥挥手,连池点头退下,花子酌上前一步靠近穆幼青,戏谑一笑,“还是得悄悄说,屋里说?”
穆幼青眼珠一转,这可能还真得屋里说,于是道:“你这有方便的屋子吗?”
花子酌略微一惊,眉毛一挑:“当然有,跟我来吧。
”
连池殿有花子酌专门休息的屋子,只是屋子不远处新关进来了个“疯子”,天天吵闹,花子酌也就不大在此夜宿,两人进屋时,里面摆设很有花子酌的个人特色,总结就是整洁的一丝不苟,连书册都放的方方正正,书脊线条对着桌沿,不偏半分,只是屋中窗户一直开着,桌上落了些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