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计议完,那莫疆王都坐到朕的龙椅上了!”
何迁倏然下跪,身后众臣跟着战战兢兢跪地,群臣高呼:“皇上息怒!”
花子酌也在其中,他就跪在何迁身后,他的右边跪的是陆宴。
陆安平息着怒火,眼神扫向陆宴,他本想开口,又紧闭上唇,转而将矛头指向另一人,“花冕,你不是号称最年轻有为的才俊吗,你也说不出话来了?”
花子酌正要说话,陆宴就抢先站了起来。
陆宴已经憋了半天了,他有太多主意,只是群臣无话,连他身前的陆清野都没出头,他若是说了,就会引起“太子党”的非议,他想等陆清野说了,他在“补充”,陆清野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背后没有操控他的人,他说什么陆宴都不担心。
但花子酌就不一样了,他可踏踏实实就是给太后办事的犬,陆宴虽说明面上是太后的人,但实际暗中却在和太后抗衡,若是让花子酌抓到机会了,陆宴可就不好在面上驳他了。
“父皇,儿臣觉得”
“朕问花冕呢。
”陆安没有看陆宴,继续问花子酌,“如今已有多城连续被占,朕连莫疆人怎么进来的都不知道,难道朕手下的将士都是摆设不成?”
花子酌看了一眼陆宴,陆宴沉着脸,睨了一眼花子酌。
陆安站在阶上,怒焰正烧,“不必看别人,你且说你的主意。
”
花子酌一低头,道:“臣以为,莫疆人能如此顺利踏进楚凉之地,全靠里应外合,楚凉必有奸细,如今查出奸细才能避免更多消息外露,若是皇上信得过臣,这件事可以交给臣去办。
”
陆安自然信得过花子酌,毕竟花子酌曾亲切地叫他一声陆伯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就如自己亲儿一般。
正欲点头,陆宴立马出声:“父皇不可!儿臣认为一切都该以抗敌为主”
“那你告诉朕!该派谁去!?”陆安突然抬高嗓音,面上涨红,“朕不知道此时应该抗敌吗,别总说没用的话!花冕亲自去查奸细,对朕来说这就是有用的,你呢?”
陆安有些犯晕,后脑一阵发凉,他伸手抓着龙椅椅背,扫视一圈,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