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方言口音说道:“尖儿,再给你过任务噻。
”
刘今立马抬手,“不接,我没工夫,要做什么你自己去做。
”
不就是把花凭烟安全送回京城吗,他老爹一张口,他就知道他要吐什么不中听的话。
“你别着急拒绝啊,”刘守元踮着脚凑到儿子耳边:“京城现在发生大事了,记得齐王宴请那日,你回来与我说的那位白衣公子吗?了不得啊,你知道他是谁吗!”
刘今撇过头,望了老头子一眼,本料想老头子也说不出个什么惊天动地来,但提到的那位他记得叫“顾己肆”,他眼睛一亮,莫名想听下去。
刘守元悄声说:“他是前朝太子啊。
”
刘今倏地睁大眼,“你说他是谁???”
“喂,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还不赶紧离开这!”花凭烟在一旁等的不耐烦,朝两人走来,“你那胖儿子怎么办,是不是还得去救人?谁去?”
刘守元对着儿子使了个眼色,悄声说:“上次来府里那小姑娘说不定也在京城,老头子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子。
”
这话刘今已经听腻了,刘守元大概说的是穆幼青,但刘今想到的却是与他有过冲突的云可珠,恍惚间,他被刘守元推了一下。
刘守元对花凭烟道:“我那胖儿子跑的快,花小姐不必担心,不过您回京是个重要的事,出不得差池啊。
”
花凭烟不给面子道:“这不已经出差池了吗。
”
“看来跟着我的确不太安全,”刘守元拍了拍刘今的肩,“今后就由我这儿子送您回京咯,绝对出不了半分差”
“话别说太早,”刘今朝门前走,“这保证我不立。
”
门前十分安静,但保不准刘岳下一刻又会将人带回来,他只对刘岳说老爹在这宅子里等他,找不着人他就肯定还会跑回来,
刘今走出门,回头对花凭烟道:“我可不是你的手下,别想命令我做任何事,我去京城有事,你要想跟,你就跟上。
”说罢刘今出了门,花凭烟一捏拳,全身就疼起来,她哎呦了一声,甩了甩胳膊,转身对刘守元道:“你那胖儿子真不会有事?那后面可跟着这么多人,要是我手下在倒马上就能帮你把人带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