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武将说:“本将军问你话,你要先答。
”说着那长枪又往前一伸,轻轻抵在花凭烟额心。
再多用一分力,便会见血。
两厢僵持之际,远处跑来一个人,嘴里喊着:“阿宿将军!且慢且慢!!”
“自己人,自己人!”
那人是从花凭烟身后跑来的,他站定在花凭烟身前,连忙抬手把着那柄长枪,看似十分谦卑地硬将长枪推了回去。
“这是我妹子,天性莽撞,给各位添麻烦了,对不住,对不住啊。
”那人弯着腰直给阿宿鞠躬。
花凭烟一听,这压扯着的公鸭嗓绝不是她哥,她欲抬头望,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阿宿眼睛在两人身上来回扫,他收起长枪,“长得不像啊。
”
那人赔笑,往阿宿手里递了银子,“我随我爹,我妹子随我娘,这事是我们的不对,我这就把我妹子带回去,绝不让她出来惹事。
”
花凭烟全身像散架了似得趴在地上,心中委屈起来,心想要记下这胆大包天的守卫,于是带着怨怼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本小姐记下日后好找你算账。
”
她没力发出太大声音,全身疼痛使得说话声像是哽咽,于是这句话说出来不仅一点威慑没有,听上去还挺委屈。
“将军大名也是你敢问的!”一旁的守卫在追人时没做出什么突出贡献,这会儿为了给自己添点守卫该有的气势,他抬脚就往花凭烟身上踹。
“哎呦。
”那公鸭身子一斜,挡在花凭烟身前,这一脚狠狠踹在他肩上,他竟玩笑似得说:“军爷真是好脚力,这么一下,别说我妹子,怕是天王老子也吃不消啊。
”
那守卫被夸的开心,得意地双手叉腰,见阿宿目光扫过来,他才赶紧正经站立,收起笑意。
公鸭嗓见阿宿不在为难,于是转身扶花凭烟,没想花凭烟不识好人心,一手推开他,他立即看向阿宿,尴尬说:“我这妹子就是这样,倔的很。
”
花凭烟才站起来,见公鸭嗓在自己身前对那阿宿唯唯诺诺作揖,“那我就先带妹子走了,多谢阿宿将军手下留情,改日您有什么事,只管派人来吩咐。
”
花凭烟立马警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