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死!太子他该死!!!去死啊!!”
那些记忆真实的一幕幕演映着,就好像每一件都是她的亲身经历,穆幼青双眼泛红,额间渗汗,望着花子酌一言不发。
“我犯的错,为何要累及他人。
”顾己肆走上前,主动伸出了双手,“带我一个人走便是。
”
小官吏见花子酌不说话,直接将那枷锁往顾己肆手上戴。
“我说不行!”穆幼青像是爆发似的,一掌推倒了那小官吏,小官吏目瞪口呆,指着穆幼青:“你你你!花大人,沈大人,你们可是瞧见了,这女人对我动手了!”
花子酌面上怒色渐起,他转身捡起地上的枷锁,走向顾己肆,穆幼青感受到了花子酌眼神中的杀意,在花子酌伸手给顾己肆带枷锁的时候,她一把抓住了花子酌的手腕。
记忆再次重现,她看见了那个她一直想要窥探的真相。
雪雾弥漫,周遭静的骇人,花子酌精疲力尽,他剥去身上的盔甲,重甲砸在厚雪里,雪屑飞溅,伏在地上的人睁开眼睛。
那人早已浸满泪的眼中,仍是不可置信,“花冕,”他望着花子酌用力撑起身体,疲惫的脸上露出了笑:“是有人逼你的,对吗,他们用凭烟妹妹威胁你,对吗?”
花子酌也在重重的呼吸着,他咬着牙,握紧手中的剑,遽然抬手,一剑刺在顾己肆肩背上。
顾己肆身子被压垮,胸膛又砸进雪里,他额间的青筋暴起,口中涌出鲜血,泪水顺着冻伤的脸颊滑落。
“你该死。
”花子酌口中溢出三个字。
“为......为什么。
”顾己肆用手肘撑着身子,仍然不死心,“你,是我最好的......”
花子酌猛地拔出了剑,顾己肆肩背血水喷溅,严寒的刺骨劲儿盖过了身体的疼痛,一夜的风雪催杀早已麻痹的他的身体。
“你该死!!”花子酌一声咆哮,又刺下一剑,“你为什么没有早点死,为什么要死在我手上!!!”
花子酌失去理智般的暴怒着,他不停抽剑,刺剑,抽剑,刺剑......
顾己肆的脖颈被血水完全浸湿,白如玉雪的脸血迹斑驳,连那双最好看的眼睛也逐渐失去神色,黯淡下去。
顾己肆想起什么似的呢喃着:“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