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酌路过孟生,向窗外扫了一眼,随后取下了墙上的银剑。
孟生皱了皱眉,“没事,应该是看错了,”他又倒了一口酒,望向花子酌手里的剑,那把剑花子酌已经许久没用了,孟生回过头看窗外人群熙攘,“怎么不多待些日子,着急回去看妹妹?”
花子酌哼笑出声,“妹妹要看,牢房,也要看,”他用帕子擦拭剑身说:“离开这些日子,连池殿里的那几位,就怕太清闲逍遥,忘记自己该招些什么了。
”
孟生晃了晃酒壶,“真想见识一下‘双面判官’审案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你在牢狱中究竟有多可怕啊,这名声竟比你‘踏月追风’的称号还响。
”
“我倒希望没有那一天,”花子酌拔出剑,用手指摩挲着冰冷的银铁,玩笑着说:“你若是入狱了,你母亲得找我麻烦。
”
孟生大笑起来,“花冕,你当真从小怕我母亲啊。
”
花子酌也跟着笑,“你母亲,谁都怕。
”
两人笑过,一同默契沉默。
“喝够了就赶紧走吧,你这么跑回来,得当逃兵军法处置。
”
孟生叹了口气,将酒壶跺在桌子上,那酒壶立马生出一条裂纹,“花冕,你说若我没生在孟家,那该有多好。
”
“这话在我这说说就罢了。
”
孟生转头看向花子酌,良久试探说:“花家军”
“我该走了。
”花子酌收起剑,转身要下楼。
“战场的事我不懂,也不会干涉,世子聪慧过人,哪需要旁人的助力,飞麟军威震四方,在世子的带领下足以踏平整个莫疆。
”
孟生没再说话,他心里五味杂陈,并非是觉得自己能力不够,而是他想看花家军重返沙场。
马车停在了知州府门前,云可珠也没催人,只是下了车在一旁抱手等着。
“我不便见那刘氏公子,”顾己肆替穆幼青掀开帘子,“让可珠陪你进去吧,若是知州大人恰好在府上......”
穆幼青摆摆手,“放心,我会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