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跟着百里遇的目光看了过去。
这隔间里正坐着一个道士,那道士低着头,玩着手上的一张黄纸符,那黄纸被折成了一只小船。
听见喊,道士抬起头,百里遇和孟离都呆住了。
这道士生的玉瓷粉嫩,像一个玉娃娃,道士摸了摸高低不平的胡须,朱唇一勾笑说:“终于来了,都给我等困乏了。
”
百里遇正在气头上,对眼前之人的乔装打扮视若无睹,各种怪异也浑然不觉,只说:“你这个道士,从哪偷来阿锦的衣物,快给我还回来。
”
孟离站在他身后,眨了眨眼睛,又拍了拍他肩膀,“那个......百里兄......”
百里遇抬手推开孟离,继续道:“我定要将你告去石都衙门,关你入狱,不,我要将你带到阿锦面前磕头认罪!”
那道士就这么杵着腮听他说,等他说完了,道士打了个哈欠,“你一直捏着这衣物,可是喜欢?”
百里遇一听,也没辩驳,“与你何干,你这登徒子,收了人家多少银钱,你”
话还未说完,那道士一笑,“这是我的衣物,你说与我有关系吗?”
百里遇瞪大眼睛,一掌拍在桌子上:“你胡”
孟离及时走上前,朝那道士先行了礼,问说:“敢问您可是花小姐?”
“谁??”百里遇面色发白。
孟离见那道士只笑,九成就是了,他咳了两声,“咳咳,百里兄,我刚才正要与你说呢,这位应当是太后身边的花凭烟,花小姐。
”
百里遇猛地回过头,像扔什么刺手植物一般,将肚兜扔到桌子上,他脸颊一阵青,一阵白,支支吾吾说:“花,花......花小姐。
”
花凭烟站起身,顺了顺八字胡,“这位百里公子,若是喜欢这肚兜,我送给你好了,权当见面礼了。
”她拿起肚兜朝百里遇身上扔去,“还香着呢。
”
百里遇躲毒蛇似的躲到孟离身后,“不不不,误会误会,我以为这是阿锦的东西,实在对不住......”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