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走,”穆幼青双手抱在胸前,“我弟弟生病了,我当然得伴他左右,倒是你,带着这一群大男人,拦我一个小女子,算什么”
话还未说完,孟行一口吐沫吐在穆幼青脚边,穆幼青嫌恶地往后退了几步,睁大眼睛看他。
果然习惯都是从小养成的。
“我与江祁从小就认识,从未听说他有什么姐姐,你休要骗我!当心我将你抓进大牢,刚好近日花冕来了落羊镇,就让他亲自审你!”
“小声点,小声点......”那大夫眉毛拧在一块,对着孟行的背影作揖,“孟统领,您这么大声,我这不好治病啊。
”
他不敢对孟行不敬,孟行虽然官职不大,但他那孟姓放在那,就高过一切。
孟行闻言立马悄声对穆幼青作吼状:“你赶紧走,再不走刀剑伺候!”
穆幼青看着孟行将佩剑拔出一截,银白的剑身十分晃眼,那剑好像被孟行擦拭过无数遍,连剑鞘都像新的一样。
他一拔剑,身后手下也都跟着拔剑,那张大夫听了这此起彼伏的剑声,吓得双腿跪地,颤抖的手仍敬业的往江祁身上扎针,一旁的小伙计贴心地拿抹布给张大夫擦着额前的汗。
孟行的手下里,有一个胆小却聪明的,叫做焦马,焦马见穆幼青面*对这么多剑也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反而还得意起来,就像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女悍匪。
焦马凑近孟行,说道:“嘶,孟头儿,这女人该不会是新匪首吧?”
孟行一听,先是双眼一亮,紧盯着穆幼青,将穆幼青从头到脚打量一番,又放松下来,不屑道:“她这样的能当匪,那天下遍地是匪。
”
“可我听说那新匪的头真是个女的。
”焦马爱到处听闲话,他的小道消息不管真假,比谁的都多。
穆幼青心里一直回忆方才读到的记忆,并没有在意这句话。
她觉得读到的记忆一定是有用的,想着将里面的人都记下来,万一日后碰到,也好清楚相互的关系,她嘴里悄声念着几个名字:宵儿,小世子孟生,陆无铭......
她念叨陆无铭的时候,嘴型被孟行瞧出来了,孟行这辈子最恨就是陆无铭